像夏夏这样孱弱漂亮的小动物,是会被很大只的野兽压住舔毛的。
“怎么可以背着我喜欢上别人?别想着逃离我啊。”
“反正夏夏进我房间里来搜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张照片吧?作为交换,我可以帮你把摄像机中的照片给删掉,这样他们就不会怀疑到你身上来了。”
……
郁夏从房间里跑出来的时候还哭哒哒的,他从小到大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被吓得浑身发软无力,一直被娇养保护的好好的,像个宝贝似的被人捧在掌心里宠着。
季朝煜在走廊里一眼就瞥见了他眼眶通红的模样,看着沈风遥双手插兜慢悠悠的着走在他的身后,像是只看护着小动物的恶犬,瞬间就意料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压低着漆黑的眼眸,面露不善的扯了扯唇角。
沈风遥,还真是阴魂不散,一直缠着他的夏夏不放。
早晚有一天宰了他。
郁夏跑进公用的洗手间里洗了个脸,顺带着看了看镜子,发现脖子上都被他咬红了,这样出去肯定会被发现的。
郁夏想到客厅的医药箱里应该还放有创口贴,现在大家应该都在楼上房间里搜证,客厅里大概没人,正好趁此机会,却没想到他刚跑出门就撞上了迎面走进来的坏男人。
谢庭兰原本想伸手拉住来人,但是看见是郁夏,又顿了顿,任由着软绵绵的小奶猫“啪叽”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走路不看路?”
郁夏抬起通红的眼眸,感觉小屁股十分疼的,自己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句,拍拍屁股爬了起来,憋着一股气:“走路不长眼睛?”
谢庭兰刚想回怼的话语在压低眼眸瞥见他白皙脖颈上的红痕时,目光微顿,话锋一转:“脖子上怎么回事?”
冷冰冰的语气好像在质问着他似的。
郁夏气呼呼的撞了他就走:“关你什么事。”
坏蛋不许管我。
谢庭兰却在这时拉住了他,把从口袋里摸到的创口贴撕开了包装:“抬头。”
郁夏下意识的抬起了那张精致软白的小脸,却看见谢庭兰猛然间凑近了他,像只受惊的小奶猫似的下意识的想要挣扎着,瞬间呼吸停窒。
“好了,别碰水。”谢庭兰起身的时候已经帮他贴好了创可贴,随手将包装纸丢进了垃圾桶里,离开了这里。
邪神上线,夏夏的双重人格
郁夏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只觉得谢庭兰这个人真奇怪。
搜查的时间结束,他们又回到了客厅里,每个人轮流分享着这次得到的线索。
于是当郁夏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脖颈部分的创口贴。
“怎么了吗?”齐瑜昀看向他,身为侦探的他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点可疑的线索。
郁夏摇了摇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刚刚搜证的时候不小心划了一下。”
知道他的伤口与本案无关之后,众人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案件身上。
“那么谁先来?”
郁夏看着几人进入正题,有些心虚的缩在了椅子上,他啥也没干,纯属摸鱼,还被人欺负了一顿。
“那么我先来吧。”坏蛋本人的沈风遥站起了身,开始诉说着这次搜查的各种发现。
“我们现在还未知晓维拉德公爵的真正死因,但是我却在每个人的房间里发现了各个凶器。”
话一开场,就是重磅炸弹!
沈风遥笑了笑,把各个照片都贴到了玻璃墙上,看上去人畜无害:“也就是说,你们每个人都跟他有仇。”
周黎抽屉底下的毒药。
徐雨桐床底下的匕首。
季朝煜临近杂物房的铁榔头。
齐瑜昀房间里的点火装置。
以及郁夏浴室里隐藏的枪支,这些通通都被沈风遥给找到了。
气氛一瞬间凝滞,几人神色莫辨的,谁都不肯先开口。
只有郁夏睁着漂亮圆润的眼眸,举手抗议着:“枪支不是我的呀,肯定是有人想要嫁祸给我。”
沈风遥点了点头,像是认可了他的说法,连语气都略带着缓和:“确实如此,我查看过了,枪支并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里面的子弹也是满的,维拉德公爵身上也没有枪伤。”
“因此夏夏可以完全排除嫌疑。”
郁夏瞬间眉眼弯弯:“我就说嘛。”
他昨天晚上可什么都没有干,乖乖的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谢庭兰也可以为他作证。
至于手枪的话……
郁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双手抱臂仿佛置身事外的谢庭兰,昨晚用过浴室的只有他们两个,如果不是他的话,那就只能是谢庭兰了。
真是奇怪了,谢庭兰的身份难道不是一个普通的记者吗?
接下来的几人依次诉说着自己的动机,以及辩解着房间里为什么会有凶器。
“毒药?那只是你们这么认为罢了。”周黎看起来十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