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怀晔这里扳回一城,心情大好,甚至都不用睡美容觉,由内而外容光焕发。
她坐到梳妆镜前,准备开启精致的一天。
精致都是需要努力的,慵懒随性的卷发需要烫,衣服首饰都需要搭配,这样才能保持时时刻刻的美丽,就算她气若游丝都要先化妆再吐血。
旁边,造型师是真的要吐血了。
“你老公会杀了我吧。”
他想起刚才那个场面,尴尬地欲哭无泪。
“祖宗姐姐,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老公也在啊!”
易绻一边敷面膜一边喝冰粥,优哉游哉地安慰这位手足无措的小零:“不会啦,他就来待几天,很快就走了。”
小零惶恐地点点头,开始帮她卷头发。
易绻习惯了这样的晨间步骤,没有觉得任何不自在。
她睡袍穿的好好的,即便造型师是异性也不会有任何不适。
除非是怀晔那个古板迂腐的性子,才会觉得大惊小怪。
易绻撇撇嘴,不自然地抚上自己的颈项。
幸亏怀晔没有变态的嗜好,做爱就像泄欲打桩机,连一个亲吻也不留给她,所以她需要露肤的地方依旧雪白无暇。
她正出神时,隐约听到浴室门打开了。
她赶紧把冰粥放下,试图开始研究今天的日程。
平时再怎么纸醉金迷都可以,她得在怀晔面前装装样子。
“手机手机。”
造型师默契地递给她。
易绻向小零投去感激的目光,然后淡定点掉屏幕上萧纭发来的所有信息,登陆易华饭店的内部软件查看日历。
她的手指有些不听使唤。
因为怀晔在盯着她,视线很毒。
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聚焦到屏幕上,接下来的这一个月易华饭店主要承办两项活动,一个是米兰高定品牌的时装秀,还有一个国际会议。
会议的主题暂时未知,但是场地布置的工作量还是很繁琐,尤其是这个会议的私密性很强,据说主办方会派专业团队来视察他们饭店的安保系统。
易绻看得昏昏欲睡,还是听造型师说话有意思。
今天她的造型是一条无袖衬衫裙,优雅知性,无袖的设计刚衬托她昨晚新买的腕表。
“诶等等,”造型师焦急,“你买的表呢?”
“嗯…不知道。”
易绻大脑一片空白,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可能落在什么地方了吧。”
睡袍材质贴肤,显出一些她前凸后翘的曲线。
造型师还在忙着四处找表,就听见一道冷沉的声音。
“出去。”
易绻打心底里是不在乎腕表被丢在哪的。
她每天都在购物买买买,大部分东西买回来都不会多看一眼,高兴劲过了就不想要了,喜新厌旧,铺张浪费。
随着怀晔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她无聊地支起胳膊,准备洗耳恭听他的批评说辞。
万万没想到的是,怀晔递来一只腕表。
就是她昨晚买的那只。
易绻终于提起兴趣,伸出芊芊玉指准备去拿。
他忽然收回手,像是诱她出窝的猎人。
西装革履,虚晃一枪。
易绻不明所以地抬眸,几乎失去陪他玩耍的兴趣。
“我记得,你以前很讨厌这个牌子的表,因为和我的相同。”
男人的声线低沉冷冽,缓缓道来。
“你更青睐adrien的系列。”
易绻正觉得他莫名其妙,他又递过来一张新的银行卡。
她装作不在意地挺直香肩,屈尊降贵地从他手里接过卡片。
“有限额嘛。”
高贵的小花瓶勉强开口,语气轻描淡写。
“我往里面转了一笔钱,你先花着。”
怀晔这么说,应该就是没有限额的意思。
“好啊,那我两天之内肯定会花完的。”
她冲他眨眼,故意和他对着干。
怀晔轻挑眉峰。
“随你。”
“只要你不再给别的男人买表。”
怀晔的思念观念偏传统,即便他不喜欢自己的联姻妻子,但还是会秉承着给老婆花钱天经地义的原则,赚钱养她。
就当是养了一只赏心悦目的花瓶,偶尔睡一次也不错。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她红杏出墙。
他拽过她的手,给她戴上新买的表,动作强势,不容置喙。
一同帮她戴上的,还有那只十五克拉的钻戒。
沉甸甸的华丽璀璨。
她挣扎,青葱玉指和他较劲,美眸深处的情绪也在和他较劲。
“你真是出手阔绰,最知道女人喜欢什么。”
她不甘不愿地受着,出言讽他。
谁知道他在国外有没有养情妇,他一个挖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