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顺其自然。”
是生是死,就看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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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秦如玉睡得昏沉,迷糊间觉得腿间那处湿黏得厉害,一掀沉重的眼皮,被腿间深埋的人影吓得差点叫出声。
“是我,如玉。”
黑影从她腿间抬头,利用屋外透进的微朦月色,她看到梁燕生唇边沾染了些许亮色水迹。
“你怎么唔!”
他又埋头下去,冰凉的舌头钻入穴中搅弄,高挺的鼻梁时不时顶弄阴唇间的朱色小肉芽。
秦如玉孕期敏感到了极点,穴里的舌头灵活,戳弄得那处蔓开强烈的酸意,春水儿弥漫,没几下就将她抛上欲望的顶峰。
梁燕生忽视她轻微颤动的身体,欺身而上,无比贪婪地吸嗅着她颈间皮肉散发出的暖调馨香与体温,鼻腔喷薄而出的冰凉气息不断吹拂着她颈边几缕发丝。
他吻上女人的侧颈,薄薄的皮面下是鼓动不息的温热血液,和她人一样饱含旺盛的生命力
他是腐朽的枯木,那么她就是向阳而生的青松,她属于阳光,不该和他一样逐渐腐烂在阴暗处。
“燕生”
秦如玉感受到颈间有些湿润,伸手一摸,湿的。
“你哭了?”
她伸出的手悬在他颈后,迟疑不决。
“对不起。”
他的鼻音明显,肩膀微颤,显然她的猜测是对的。
“燕生,你喜欢我吗?”
秦如玉抱住他的脖颈,额头相抵,耳鬓厮磨。
“喜欢,我很喜欢你。”
他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地给予她一个答案。
彼此的呼吸勾缠,秦如玉主动献上香吻,青涩地亲吻着他的薄唇,湿软的丁香小舌很轻易地就顶开了他的齿关。
梁燕生温柔回应她的索吻,唇舌牵缠,亲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叩击人心。
欲火翻腾汹涌,他睁开眼,小妻子的娇媚横生深深刻进他的心里,至此难忘。
“燕生,要我。”
她想在离开江陵前与他再温存一回,当做告别。
“可你肚子里嘶”
胯间软物被她一把握进手心,软嫩温暖的掌心贴着它,沉睡的巨物缓慢苏醒,棒身交错虬结的青筋突突跳动着,令人无法忽视。
“没关系。”
即便她这么说,梁燕生仍是不敢做得太过分,握着性器根部抵住肥嫩的肉缝,挺腰碾磨,硕大龟头浅浅刺入穴口戳弄。
“嗯啊啊~”
孕激素让她的身子格外敏感,浅浅的戳弄完全不能疏解身体里流窜的强烈欲望,她本想偷偷抬腰让穴口要命的硬物再进去些,谁知梁燕生他提前发觉,撤出小半个龟头,无奈道:“不可以,这样会伤害到你。”
欲望被他勾得不上不下,秦如玉一咬牙,双腿缠上他的腰,媚态横生,“燕生,求你了,我想要你”
男人喉结滚动,指腹压上她的唇,万般无奈地握着肉茎嵌入她的阴唇,嫣红色的穴肉顺势缠上肉棒,似在极力邀请它深入再深入。
梁燕生真的怕伤害到身下人,双手撑着床,粗硬肉刃只在穴口刮蹭碾磨,再重一些也只是用圆硕的菇头去撞那粒可怜的、小小的肉珠。
沉重的呼吸与娇媚的呻吟盘旋彼此耳畔,许久不曾行房事的梁燕生在她穴口蹭了百来下后,精关失守,浓浊白浆糊满整个小穴,泥泞又淫靡。
秦如玉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淫水儿掺着精液在一点点浸透臀下的被子。
当满室靡艳退尽,两人相拥亲吻,难舍难分,仿佛都在向对方作最后的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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