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凳,右手撑着桌案青筋暴起,胸膛起伏剧烈,显然状态反常。
“燕生,你怎么了?”
秦如玉搀扶着他坐下,捧起他的脸一瞧,竟是脸色发青,体温异常得凉。
“你这是怎么了!?”
她吓坏了,心急如焚地要去给他寻来大夫诊脉。
“别我们回去休息便好。”
梁燕生抓住她的细腕,微叹一息,将脑袋轻轻靠在她怀,“夫人,我们回家。”
“真的不需要找个大夫来看看吗?”
她问。
“嗯,回家就好了。”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秦如玉也不好违背他的意愿,临行前叮嘱亲娘好好照顾二姨娘后就搀扶着他坐车离开。
车里,梁燕生虚弱地靠在她肩头,呼出的气息格外凉,两条眉毛都快要拧成一条,唇色也由青变紫,状态愈加糟糕。
“燕生?燕生?”
秦如玉握紧他的手,心里埋怨着归家的这条路怎的这样长。
“嗯”
他气若游丝,犹如将死之人。
“我们就快到家了,你再坚持会儿。”
她急得满头汗,恨不得让自己长出对翅膀快些送他回家。
“李叔,可否再快些?”
她着急催促着司机,晃眼一掠后视镜中的梁燕生,他颈侧与半边脸遍布枯枝样的黑色纹络,古怪逾常。
那是什么东西?
转脸瞥视,他脸上分明清爽干净,哪有什么奇怪的黑色纹路。
错觉?
再瞧一眼后视镜,他脸上、颈侧哪有什么黑色枝干样的脉纹。
自己这是出现了幻觉?
胡思乱想良久,司机李叔已将车稳稳停在二人婚宅门口,刚给他搀扶下车,入口等候许久的魏管事见状当即从她手中接过梁燕生,快速步入院落难睇踪影。
秦如玉心系梁燕生,整晚不见他回房休息,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一夜睁眼等到天明,他还是没回房。
魏管事究竟把燕生带去了哪里?
她几乎将整个偌大宅邸寻了个遍都没能看到他,这样等了一天又一天,没等到梁燕生,倒是等来了一算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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