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双手撑在他小腹那儿,声音发抖,“我,我不会”
“骑过马吗?”
他也憋得难受,一字一句指引她该如何去做。
骑马?
秦家还未落魄前,她曾去过马场骑过几次,只是后来她爹说女孩子家家的骑马有伤风化,然后就没再骑过了。
“骑过。”
她点点头。
“就像骑马那样做。”
他声音幽幽,勾引她摒弃往日里做大小姐时的拘谨羞涩。
秦如玉深吸一口气,上下前后地扭起腰肢,圆翘的臀起起落落,将他的阴茎吃得又深又重。
梁燕生扶着她的腰发了狠地深捣,龟头用力撞向宫口,如此反复百来下,操得她整间屋子都充斥着断断续续的咿呀呻吟。
还没几下,酥麻痒意侵进骨髓,她卸去浑身力气趴在他心口,意识迷蒙间,她喃喃出声:“燕生,为何你的心跳这么”
话还未说完,他一记深顶操得她分不出心思去想别的事,肉棒磨得她那处酸胀酥痒。
卵蛋不断拍打着穴口,白嫩细腻的臀撞得通红,娇软的身子不住地上下起落,紧密相连之处流出的水儿都捣成了白沫。
“哈啊~不,不行了~”
男人狠顶花心时,她眼角又掉下两滴眼泪,穴里生出一股温润液体浇灌而下。
而他,又换了姿势,抱起她托着臀蛮横顶操,不顾她的捶打啃咬,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回又一回,短短半夜之间,喜被湿了大半
长夜漫漫,红烛帐暖,情欲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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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真的好难写(シ__)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