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年年都没事,怎么可能今年例外?其他追魂人感知到屋内有一个追魂人,它们就不会再过来了,这是死楼的规则。”坐在南边的赌鬼开口,说完后他也打出了一张西风。
“你俩都打西风是什么意思?”桌子东边的赌鬼也打出了一张西风,无所谓的看着牌桌:“听说晚上打麻将,四个人都打出西风的话,有一个人便会归西,要赌一把玩玩吗?”
“都已经变得不人不鬼了,还怕什么归西?”北边那赌鬼摸到了西风,在其他三人都死盯着他的时候,他最终还是没有打出西风:“我可不陪你们玩这无聊的东西,一筒!”
在手里麻将放下时,男人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头,屋顶之上密密麻麻满是纵横交错的黑色血管。
“那、那是什么?!”
房门扭曲变形,他还没听到旁人的回答,自己的胸口已经被一只手洞穿,赤红色的血仿佛在他的身上燃烧一样。
残缺的身体被甩到一边,恶之魂擦去掌心的血,满是邪气的眼睛扫向牌桌:“一个一筒,三个西风,这牌是在告诉你们,今晚要一同上路!”
手掌下压,覆盖了天花板的黑色血管如同一张刀锋编织的网,拽着头顶的墙壁直接压下。
惨叫声响起,恶之魂肆无忌惮的笑着,他一把掀翻了供桌上的四张遗像,单手抓起了那个穿着小熊睡衣的追魂人。
“喂,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