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直接伤害过她。
却好似一只被恶意驱使的手,推着她,走到悬崖边沿。
江琰听她提起那个名字,想起一件往事。
一件对他无足轻重的事,突然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抬眼,定定看着她。
“为什么问他。”
陈幼安睫毛颤了一瞬。
她离开江琰那么多年,那种根深蒂固的自卑感已经淡化许多。
“就随便一提。”
江琰用餐布擦了嘴,漫不经心开口。
“那个垃圾急功近利,当年把江祈年在国外的公司搞破产不说,还因为做假账被带走调查,后来被我的团队救了。”
“江祈年为了补偿我,就把鸿业给了我。现在江澍被江祈年拴在身边,跟个哈巴狗一样。”
这是陈幼安第一次听说江琰在国外的事。
当她还在象牙塔舒适圈,江琰已经创立了自己的公司。
他却说得轻描淡写。
陈幼安微皱眉:“江澍待在你父亲身边,会不会让他近水楼台?”
她听得认真,灯光洒在她细嫩的皮肤上。
因为刚才喝了热汤,嘴唇还泛着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