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牧恹恹的，耷拉着眼皮也不看她。

“不如让它替我陪你，我不该再出现在你面前。”

颜崖无奈苦笑：“至于嘛……”

笑到一半，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收起了笑容：

“你之前，也做过这种事吗？”

拾牧睫毛一抖。

颜崖：“闯进清虚宫的那只小毛球，是你对吗？”

拾牧默认了。

颜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原来他一直都舍不得她啊。

分裂神魂可是非常痛的，甚至比死还……等等，那她最后可是把他那个小毛球害死了啊。

颜崖脸色一变，那她可亏欠拾牧大了啊！

“你都不怪我的吗？”

颜崖自省着对拾牧说。

拾牧：？

颜崖：“你附在小毛球上的那片神魂，是因为我用小毛球实验合欢宗的双修法才……”

拾牧一下明白了颜崖在说什么。

他吃惊地抬起眼，道：“不是因为你。”

他微微红了脸：“是我觉得……不该这样偷偷待在你身边，自动摧毁了。”

颜崖眨眨眼：“小毛球是你自己弄死的？”

拾牧：“嗯……”

颜崖沉默地坐了好一会。

她安静得拾牧有些惴惴，问道：“你生气了？”

颜崖双手撑在膝盖上，郑重其事抬头道：

“既然这样，那就来双修吧。”

拾牧：“啊……”

系统：“这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