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这样吗?她吓到了。
沉瀚宇点头。「失明、残废,甚至于死亡,都有可能。」
「那……」她欲又止,思忖着,她该说吗?见不到亲人最后一面,应该会很难过吧?!
他喝了口水,停下来看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先生在台湾的妹妹……」
一不留神,水杯掉落地面,尖锐的瓷器碎裂声,划过惶然跳动的心。他弯身去捡,怔忡抬眸。「晴?」
「对,好象是这个名字,那天打扫时,听到太太在讲越洋电话,好象就是说硬化症,还有那个叫什么晴的女孩……」
雪白的瓷器碎片染上殷红,艳色血河顺着掌心往下滑,汇成弯流,一滴、两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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