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王虎倒了茶,温和道:“王叔,您从六年前,出事那场镖说起吧。”
听到这话,王虎想了想,随后道:“六年前,头儿的大女儿生病,头儿手里缺钱,便重操旧业,因为想要钱,我们什么单子都接。那次是帮一位富商运了些货,从扬州运到西北。结果我们到西北的时候,前线就打起来了,我们不想多呆,货送了就打算走,但当天晚上,几个黑衣人到了客栈,找到了头儿,说要给我们一个单子送回扬州。一开始我们都不想接,觉得不太对劲,可头儿和他们单独说了一会儿后,回来就同我们说,这个单子他接了,但很危险,让我们愿意走的就走。”
“所以当时,其实他知道自己要送什么?”
洛婉清想明白,随后道:“那是个什么样的盒子?”
“我没见过,一直用黑布包着。”王虎回忆着,“但我抱过一次,感觉是铁质,两个手掌大的盒子,非常沉,平时头儿都把他抱在怀里睡觉,谁都碰不了。当时头儿让我们走,但大家都是过命的兄弟,没人愿意离开。所以我们就一直送回来,本来一路都很好,结果就是到了扬州郊外,突然就出现了很多杀手。”
王虎说着,哪怕时隔六年,还是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