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什么年纪小啊,当初二嫂嫁入的时候十八岁,三年过去都二十一岁了,翻了年就到了法定年龄。
古代的时候女人十四五就嫁人生子呢,怎么到了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对女人年龄要求反而高了呢?
肯定是二哥和二嫂死鸭子嘴硬!
如此想来,谭烨辉和孟依心没了着急样子,就准备好好养胎,反正等孟依心显怀的时候就到冬天了,大皮袄一裹,谁能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呢?
好几个月的时间,他们不相信二哥和二嫂不眼馋!
胡安阳自从身上伤口“痊愈”后,便一直是不管春夏秋冬都要洗澡的。
洗漱完后,她照例躺在男人腿上,任由他目光专注、温柔地给她擦拭着头发。她微眯着眼,手却不太老实地攀附他。
男人忍不住倒抽口气,小女人手指纤细软嫩,但凡拂过的地方,像是羽毛顺着风飘过,那是痒及心底的感觉。
尤其是她乖巧闭着眼的模样,一脸无辜纯然,总让他认为自己是不是满脑子的那玩意。
每次与她靠近,各种纷杂想法齐齐涌现,可惜他也只能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克制释放,生怕把她累着。
一只常年极致克制自己的兽,裹着人皮在媳妇儿跟前装一本正经,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
“媳妇儿?其实,其实你说一句话就行,我保证伺候的你舒舒服服,不用再添柴了……”他暗哑着嗓子,一下将人给按在床上,微眯着眼睛说道。
胡安阳睁开眼睛。她是漂亮的狐狸眸子,眼角总是泛着淡淡的粉色,犹如一片氤氲桃花林中,怀抱了温泉水。
尤其是她笑起来的样子,当真有着桃花满天飞的美不胜收。
“老公,我们要个孩子吧?唔,最好能一胎两三个……”
剩下的话,已经被谭永年给吞下肚了。
没有防护措施,还有着女人盛情邀请,男人格外放纵,等他们歇下时,不知道谁家的鸡在打鸣了!
胡安阳睁开眼,侧头看着空荡荡的一侧,照例没有看到男人,心里略微失落。
谁让她总是赖床,而男人又自律到可怕。
不过她也挺喜欢这种舒适的感觉,伸了个懒腰,掀被下床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营养跟得上、睡眠充足,昨晚被男人折腾的酸软疲惫,没剩下一丝一毫。
谭家位于家属区中间的位置,院门前很少过人。
眺望一下后,她笑着转身去找轮椅。
可是她错愕地瞧着屋子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讪讪笑笑:“我,我现在摔倒在地上,还算数吗?”
人不管五官多灵敏,在熟悉的地方,总容易放松,尤其是现在是和平年代,哪里有那么多危险?
她就起个床,按照往常的流程,侧头看看男人在的一侧、起身到窗边,其他地方是一眼没扫,自然是没发现自己这边床头旁、搭着衣服的椅子上还坐着人。
更何况男人若是不想让人发现,那呼吸轻微的程度,让她不费劲去感受,是察觉不出的!
等她眺望完远处转身后,屋子里的一切才尽收眼底,便看到男人唇角擒着抹笑,眸子淡淡地望着自个儿……
“你觉得呢?”谭永年好笑地问。
其实看着小女人光着一双大长腿满屋子晃动,他诧异惊艳、浑身热意升腾的同时,也觉得理所当然。
她是谁啊,那个搅乱他一辈子的小坏蛋,什么不可能放到她身上,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其实吧,我一直都没放弃复健的……我坚信这世上有奇迹,当初我出车祸伤的多严重呐,可是我现在不是好好地活下来?”
“所以这世上没有啥不可能的,果然经过我一日复一日艰苦奋斗,终于勇敢地站了起来……”
“我本来想要给你个惊喜的,哪里想到露馅了……不过我腿还有些酸疼,站不太长时间……”
谭永年站起身大步走过去,将人一把打横抱起来,小心翼翼安置到床边。
他手轻轻摩擦着她的腿,抬头认真地看向她:“媳妇儿,你双腿没事,我自然特别特别高兴,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我只在意一点。”
胡安阳被他的肃穆给感染了,坐直身子,点点头:“老公,你问!”
谭永年艰难地一字一句道:“媳妇儿,你,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吧?”
胡安阳愣了下,眼前的男人俊朗有型,单膝跪在她面前,神色中竟是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哀求。
她的心突然像是被人紧攥了下,笑着抚着他的脸说:“傻瓜,我说过啊,这辈子就呆在你身边了,哪里都不去,跟你一起天荒地老。”
谭永年欺身上前,狼性上身,狠狠地吻住她,“我谭永年此生别无所求,只愿能与你胡安阳相守!”
“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若是你敢违背,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胡安阳也紧紧抱住他,眼里的泪突然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