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金纸的样子,杨恒使劲拽开他胸前衣物,顿时看见那层层缠绕的白色纱布上,已经逐渐渗出了殷红的鲜血。不由的急了。
“这毒妇这回是下死手了?”
好容易缓过了那阵儿的疼,齐睿苍白一笑:“她倒是想,可我能让她得逞?”
“那这伤?”
“我自己弄的。”
他勉强站直了身子,将衣服拉好:“做戏就要做的逼真点,这回我流了一个活口,人关押在别院,只等着我那混账老子回来了。也叫他好好瞧瞧,他一直敬重的枕边人,是个怎样的狠毒之人。”
看齐睿轻描淡写的动作和紧咬的牙关,杨恒摇头叹息:“论起隐忍,我不如你。现在我才知道,我那老爹虽说一辈子不着调,可唯独一点好,就是没给我弄个弟弟出来。否则的话,以我这样的心眼,只怕活不过十岁就投胎去了。”
“庶出子女多了,可像他这样不开眼的,却是独一份。”
提起父亲,齐睿便心中不爽,好容易与好友得见,也不愿总说这些扫兴的话,便随意找了个话题岔开。
两人谈话到天香楼雅座落座后,等小二上酒菜的功夫,杨恒突然道:
“此次进京,我发现路边的乞丐多了不少。特别是在河南等地,不少大批衣衫褴褛,举家搬迁,看上去,倒是有些像流民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