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反正她也听不懂，不会记得。

他放开手爱怜去摸她沾湿的眼睫，身下放慢速度，声音很轻，“宝宝，再过零点就是我生日。”

“但我不开心。因为那个男的。”

“我一直在吃醋。”

“你根本没有发现。就担心他。”

他轻嘲：“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你还不清醒。”感觉他的发泄像面对空气，得不到她的安抚。

周炽闷声又狠狠撞进去，“夏知。你还说不知道要不要嫁给我。”

为什么？他没想到那一声老婆居然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他在心底早就规划好和她的未来，但他现在不敢确定了。

他眼尾发红，抬高她的臀，施加重力不停加速，低声问她：“你是不是…没那么喜欢我。”

“嗯…啊”呻吟越来越频繁，夏知抓住他手。

“怎么样，你才会多喜欢我一点。”他不管不顾地冲撞，快出残影。

她不停摇头。他眼红着抵死缠绵，喘着气笑着自嘲。

“是不是…有个…更好的人…出现…喜欢你，对你好，你就会发现…原来，更喜欢他。”

数十下整根抽送，他速度越来越慢，最后一次深顶。

周炽跌趴下来抱紧她，在艰涩难过的高潮中全数释放，滚烫的潮湿落在她颈肩，他闷声：“夏知，你什么都不懂。我有多喜欢你。”

“想和你一起上大学，毕业了就结婚。然后我们有个自己的家。”

他蹭着她颈窝，声音喑哑，“夏知…夏知…”

夏知确实不清醒，但能感受到他的不开心，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一遍遍喊她名字，她就下意识搂着他顺他的背和发旋，就像以前一样。

过了很久，她恢复力气说话。

“不要难过。”声音沙哑。

“周炽，不要不开心。”

周炽进入了贤者时间，但整个人被悲伤笼罩，变得柔软脆弱，他嗓音低哑：“那你亲亲我。宝宝。”

夏知迷蒙着照做，周炽缠着她舌吻，有力的双腿夹抱住她的腰，下半身还连在一起。

箍得太紧，仿佛要把她揉到骨血里。

最后埋进她的胸前，像个孩子，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