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笙似乎是还想再说点什么,看了看两姐妹不一而同的淡漠脸色,终是把话头给咽了回去,沉沉叹了口气:“孤久不在京,许多事物都搁置了,此番回来还有很多地方要向大祭司讨教。”
江淮岚给江淮璧也倒了一杯,然后默不作声地退到一旁,却也不出去。从前东笙来找江淮璧的时候,旁人总是要回避一下的,可这一次江淮璧让她妹妹明目张胆地守在旁边,让东笙难免有些不适应。
但他也不是不能理解,江淮璧故意给他看自己的这幅病态,就是想告诉他,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了。
江淮璧呷了口茶,直入主题道:“殿下若是来问公主党的事,便可直说。”
东笙被她猝不及防地梗了一下,哭笑不得道;“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