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芙脸色一僵,过了几日了,他怎么还记得。
缩了缩身子,尽量离他远些,尴尬扯起嘴角,气势不自觉弱了许多,“陛下说什么?臣妾怎么不记得了。天色不早,臣妾……臣妾要睡了。”
绝美的小脸在烛光下朦胧而梦幻,施恒好几日未见如此鲜活的人儿,这一看便入了迷,凤目幽暗,几日来的隐忍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芙儿,朕要讨债了,你准备好了么。”男声暗哑低沉。
不等她反应,冰冷的薄唇霸道压下,挥手床幔落下,遮住一室春光。
衣衫落下,女子玉体横陈,冷心冷情的暴君温柔蚀骨,一举一动尽是柔情。
姜芙被迷了眼,乱了心,不知不觉间被他带入云霄,不知过了多久,潮水褪去,她茫然看着头顶的牡丹花图。
腰腿酸软无力。
耳边响起男子压抑的低笑声,“芙儿还在回味?对为夫可还满意?”
轰!姜芙回过神,脸上通红,又羞又怒瞪大眼,吞吞吐吐道:“你……你……你怎么能如此做,伤到皇儿了怎么办。”
施恒揽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声音暗哑,“不会,太医说只要过了三个月,轻些便无事,芙儿刚刚不是也很享受?嗯?要不再来试试?”
姜芙吓得推开他,拉过锦被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露两只眼睛瞪着他羞怒道:“先前说好的只一次,你……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娇媚的眼睛瞪的滚圆,就像炸了毛的猫,可爱极了。
施恒胸腔震动,一道笑声从喉咙处涌出,“芙儿莫怕,为夫不动你就是,君无戏言,说一次便是一次。来,把被子拉开,别把皇儿闷坏了。”
修长的手探向被角,试探的拉了一下,见女子并未阻拦,手上动作大了些。
一拉而下,被子落在地上,女子潮红的身子在烛火下泛着荧光,美的惊人。
施恒瞳孔一缩,眸光变的炙热,大手情不自禁抚了上去,“芙儿,你好美。”
姜芙惊骇的瞪大眼,仓惶想要坐起,可腰身酸软无力,竟一丝力气也使不上。
“施恒,你……你再乱来,我……我……我就咬你了。”
对暴君她能怎么样?这一刻她浑身无力,满是无奈。
只能感受着那双炙热的大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乖,为夫说了,一次就一次,绝不多要,可这一次还没结束,芙儿便不愿继续,是要憋死为夫吗?”男声沙哑满是隐忍。
姜芙震惊瞪大眼,他……他可真是头牲口。
刚刚那么久,他怎么还……
眼前暗下,春光浮动,夜才刚刚开始。
好在,施恒顾忌她的身子,并未真的放肆,尽管克制了许多,但姜芙还是受不住昏睡过去。
贪恋的凝视女子红润的面色,薄唇上扬,
“来人,水。”
“是。”
宫人抬着热水低头进来,小心放在珠帘外,又悄无声息的退下。
床幔晃动,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从内伸出,撩起床幔,施恒赤身走出。
男子精壮的后背上布满红痕,是女子情动时留下的。
他将热水端进内室,拧了张帕子,轻柔的为姜芙擦拭,冷冽的脸上满是宠溺,“乖,腿松开,擦干净了你才会舒服。”
姜芙睡得昏昏沉沉,丝毫不知暴君将她上上下下又擦洗一遍。
第二日,又是午时。
姜芙迷迷糊糊坐起,腰腿间酸酸麻麻,脑中一片晕眩,不等她出声,叶儿机灵的跑进来。
“娘娘您醒啦,是不是饿了?午膳已经备好,娘娘洗漱洗漱就能吃了。”
灵动大眼眨呀眨,满脸自豪,作为一个合格的宫女,错误只能犯一次。
上次把娘娘饿着她愧疚了好久,这次她学聪明了,算着时间把午膳摆上,再用炉子温着,娘娘一睁眼就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
姜芙回神,昨晚的事在脑海闪现,悄悄掀开被子看了眼,还好,衣服还在。
咦?不对,昨晚明明被施恒脱了呀,难道是他?
这么一想,她脸上绯红,眼神虚晃。
她现在身上干净爽利,难道也是他……
宠妻如命
叶儿见她红着脸盯着某处愣神,好奇探过头,扑闪着大眼盯着姜芙的脸问:“娘娘您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舒服了?”
姜芙猛然回神,尴尬笑道:“许是热的,本宫饿了,咱们快去用膳。”
“呀,奴婢这就伺候娘娘起身。”
娘娘饿了是大事,旁的都是浮云。
姜芙被叶儿利落的收拾好,扶着坐在桌前,鸡鸭鱼上上下下加起来几十道菜,堆满了整大圆桌。
叶儿身影灵动的在饭桌旁奔跑,为姜芙殷勤布菜,姜芙目光看到哪,她就跑到哪,不等姜芙说话,想吃的菜已经进了餐盘。
门外守着的宫女见状不由暗暗赞叹,看来想做娘娘的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