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让人另外安排。”
“不是”谢宜笑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是在想,这些人来了,这帝城怕是要热闹了。”
只是不知道现在离开了长宁侯府,身为一个来路不明、又失身于怀南王、甚至没了一个孩子这身份还不明的顾悠,是不是还像书中那样跟着西凉这位王子跑去西凉。
而且如今的怀南王和书中的怀南王也早已不同,书中的怀南王得世人赞誉,觉得他有祖父之风姿,而且手握重兵,所以那西凉他说打就敢去打。
如今的怀南王李重阳,先前丢脸和好几次,又因为固执地想要借顾悠的运势想要娶她为妻,做错了许多事情,如今还在自省。
谢宜笑眯了眯眼,顾悠跑不跑不重要,她与怀南王之间的爱恨也不关她的事,她在意的还是长宁侯府。
虽然她对长宁侯府心情很复杂,但她还是很在意疼爱她的江氏的,就算是为了江氏,也不能明知这些事情而不管不顾。
就算是不因为江氏,也不能让怀南王这般害了无辜之人。
不管如今怀南王是否有能力想书中那样陷害长宁侯府将他们下大狱,她都需要防备一二的。
容辞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发,望着镜中的她道:“怕是有些乱,到时候什么人都出来了,你若是无事,便少出门,便是出门了也要带着青螺,我再给你安排一个人。”
谢宜笑拧眉想了想,觉得那些日子她可能要时常出门,若是遇见了事情一个青螺可能不够用了,至少要一个护着她一个应敌的,青螺虽然厉害,但对方人多了,那一时之间也顾不过来。
而且她也想派人去注意一下长宁侯府那边,也算是尽了她最后一份力,谢过顾幽与原主让她重新捡了一条命,还有了如今的生活。
“那你安排吧。”
默默为大哥点一根蜡烛
冬日的酝酿的第一场雪到了第二日下得更大了,大雪纷纷扬扬,枝头的梅花开得灼灼,谢宜笑应以前的约定,约了明氏一同去剪梅花。
容国公府这边也有一处小梅林,种了十几株的梅花,地方挨近以前容亭与廖竹音住的芳华苑,二人去的时候还从门口经过。
明氏和廖竹音实在是合不来,忍不住同谢宜笑抱怨起以前的事儿:
“那边的梅林好是好,以前她都不让给剪梅花,说是寒梅高洁,不与群芳混芳尘,又是开在冬日,开得艰难,当是叫世人共赏才对,何必是剪下来一人独自赏,叫它枯萎而死。”
“以前她喜欢在梅林办什么赏梅宴,每每到了冬日还让人守在那里,防着我们去剪梅花。”明氏说起来就一肚子气,
“你也知道她身边的那些人,个个像她那般,觉得自己是高洁之士,你非要剪就是俗人,是不懂她们的品洁。”
“我就想不明白了,这梅林还是我小时候移植过来的,那些年照顾的也不少,等她一来,就成了她的一样,我连剪几枝梅花都不成了。”
谢宜笑道:“那您将她赶走就是了,何必让着她?”
明氏道:“那会儿她正怀着容晴,我哪里能与她计较,而且家里事情也挺多的,父亲母亲还有你大哥都极为忙碌,我也是不愿拿这些小事来烦他们。”
明氏心疼父母和夫君,见他们平日里已经很忙很疲惫了,自是不愿再拿这剪枝梅花这样的事情去让他们忧心。
后来那股子气过去了,也懒得与廖竹音计较,梅林那边就不去了,所幸廖竹音占了梅林之后,旁的地方倒是没有什么想法,明氏也当作是拿梅林来打发她了。
“这做人啊,还是得惜福,她以前过得多好啊,三弟一心一意待她,还有一双儿女,我与母亲也不曾找过她麻烦,可是她偏生就不将三弟放在眼里,一心啊,就念着以前那个。”
廖竹音一直念着她的前未婚夫司云朗呢。
她根本就不在乎容亭,自然就不会在乎容亭的父母和家庭,求只求她自己过得痛快,哪里管得别人的忍让与痛苦。
“说起来,这人都走了十几年了,她儿女都要长大了,怎么还念着?”
就算是以前是真心的,可死去的人已经不在了,活着的人在要继续,若是真的这般情深,当初怎么不跟人家一起走了,还嫁人生子做什么?
简直是害人害己还害儿女。
因为明镜的事情,谢宜笑对景阳侯府司家很反感。
据说那位司云朗是和宫中淑妃还有陆四夫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是嫡出,现在的景阳侯世子则是司云朗没了之后,景阳侯夫人记下膝下的庶子,年纪只比容辞要大几年。
“那位前世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嗐,能是什么样的人,恰恰是那廖氏喜欢的那一套吧,吟得几首酸诗,自诩风流才子,听说他们是才子才女,天生一对。”
“说起来我是个粗人,只想着如何将日子过好,也听不懂这些个酸诗,若是你大哥在我面前念几句,我怕不是要将他一脚踹出去。”
谢宜笑:“”默默为大哥点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