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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陈若兮之答应结婚(1 / 2)

婚姻,是一种开始,更是,一种结束。

陈若兮看到杨守诚手里红玫瑰那一刻起,立时明白过来,她和杨守诚之间,属于恋人之间的激情,已经消失殆尽,并且,再也找不回来。

所以,杨守诚需要用代表婚姻誓言的红玫瑰,而不是投她所好的香水百合,来维系,他们之间的情感了。

她问自己,是自己的错,杨守诚的错,还是,感情本身出了错。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陈若兮问。

“记得。”杨守诚点头。

那时候的陈若兮,严格意义上来讲,还不能称之为记者,而是一名刚刚大学毕业,在电视台拿零工资的实习生。

零工资,对电视台意味着,她的名字,还不够资格列入工资表。

零工资,对记者这一行意味着,没有记者证,甚至,连参加记者考试的资格,也没有。

零工资,对陈若兮意味着,即使她要维持最基本的生活,必须开拓工资之外的收入。

比起一张白纸似的其他实习生而言,陈若兮,毕竟有一个当了几十年记者的父亲,她明白,记者之外的收入是什么。

父亲的年轻妻子,比她大不到十岁的继母,曾经轻蔑地说过,只有最窝囊,最没本事的记者才靠工资吃饭。

此话一出,陈若兮不能以零工资为理由,要求父亲象大学时那样,每月提供生活费。相反,她毕业了,就不仅要养活自己,以及,当年为了让她生活得更好,前途更好而主动放弃她的母亲,也是她需要补偿的对象。

陈若兮象所有刚入行的实习生一样,削尖脑袋参加每一个“包会”。

所谓“包会”,顾名思义,自然是有红包可拿的会议。

企业的新闻发布会,产品推介会之类,看似主角是台上的企业老总们,实际上,大爷们却是坐在台下的记者,你台上再热闹再风光,台下的记者们不高兴,一个字也不写,一条消息也不见报,照样没戏。

但台下的大爷也分三六九等。

既不用名片也不用记者证的,那是一等一的,有发稿权的大爷,多半是首席记者之类,跟这些企业有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他们不拿红包,而是包红包,发红包,包剩下的,直接揣口袋里就行了。

既用名片又用记者证的,叫给面子,捧场的大爷,多半是混了七年,有了一席之地,正如狼似虎等着机会,他们拿红包。关系一般拿小份,关系铁的拿大份。

既不用名片又不用记者证的,叫混饭吃的记者。运气好的拿小份,运气不好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当然,也是有可能的。

零工资的陈若兮,既没有名片,也没记者证,那一次参加房地产公司的新闻发布会,混饭吃的时候,碰上,运气不好,白搭上十几块路费不说,没拿到小份的红包,还被一等一的记者大爷们奚落成要饭的叫花子。

陈若兮躲在洗手间抹眼泪。

尴尬的杨守诚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陈若兮一时没留意,进了男洗手间。

陈若兮哭得声嘶力竭,欲罢不能。

杨守诚脱掉西装,只穿白衬衫,有七八分象洗手间的侍应生,守在门口,劝告每一位男性访客:洗手间正在维修,请去二楼别家。

“当年你为什么帮我?”陈若兮问。

“你哭得那么伤心,不帮忙说不过去。”杨守诚很自然地回答。

“那好,你现在怎么忽然想起娶我?”

“不是忽然想起的,是……”杨守诚斟酌词句。

“是什么,怎么,这也需要想吗?”陈若兮逼近二人的距离。

杨守诚猝不及防,猛地向后避让,没留意身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陈若兮问,“对了,你认识叶蓝秋吗?”

杨守诚不知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问题,他的眼光看向别处,“听说过,她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

陈若兮说,“你能不能帮我找到她,我这里要找她做专访,找得很急。”

杨守诚脸色变了,“你就不能放过叶蓝秋吗?”

陈若兮站起身来,拿起刚刚脱下的外套,“台里还有事要加班,你要是累了就早点睡,别等我。”

今天晚上,陈若兮原本无班可加。

她在网上到处乱逛。

论坛里,有一篇标题是《我所知道的叶蓝秋》的文章,一日之内点击率破万,回贴率过万,陈若兮自然也要停下来仔细看看:

高中时作风不正派,跟班上有钱的男生勾勾搭搭,跟社会青年鬼混,甚至还有堕胎的传闻。

所谓传闻,就是没有来缘,没有根据,却能绘声绘色。

大学毕业前夕抛弃相恋四年的男友,只为谋求一份高薪工作。

工作后任职秘书工作期间,在公司一手遮天,被公司员工称为“老板娘”,据传,此老板正着手办理离婚手续,二奶有望转正。

“人道毁灭叶蓝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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