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会?”赵薄琰怎么那么不信呢。
他手臂搂着傅偲的腰,一把细腰很柔软,他刚洗过澡,身上带了一股子潮气。
他脸埋进她的颈间,用力吸吮了下。
“好香。”
“别瞎说,我还没洗澡呢。”
“偲偲,从你怀孕后我们就没有过……”赵薄琰握住她还在继续擦拭的手腕,将她压到了大床上。
“我会小心的。”
“小心什么?你要干嘛?”傅偲下意识用手挡在赵薄琰的身前,“你别忘了,前几个月不能的。”
赵薄琰亲着她的脸颊,“我轻点……”
傅偲紧紧地盯着这张脸,今晚她眼睛没有被蒙起来,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脸。
“不要——”
傅偲张口狠狠咬在他的脖子上,恨不得将他动脉咬断一样。
他只配拥有一个下场,就是去死
赵薄琰吃痛,但傅偲依旧没有松口,脖子处的肌肤最娇嫩,痛得他轻哼出声。
可就算咬掉他一口肉,都解不了傅偲心里的恨。
哪怕是千万分之一的恨,都抵消不掉。
“偲偲。”
他轻喊了声她的名字。
傅偲一下就松口了,怕他觉得不对,又在他伤口处很轻地亲了下。“对不起,我太紧张了,我嫂子那时候养胎养得很好,我害怕……”
赵薄琰双手撑在傅偲的身侧,脖子里火辣辣的,傅偲仰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犹如受惊后的小鹿一样。
男人翻身坐到边上,手掌按到伤口处。
“不会流血了吧?”
他摸了下,尖锐地疼。
虽然没见血,但也差不多了,一圈齿痕清晰可见,“偲偲,你这是想把我的肉咬了吗?”
“我以为你会压到我的肚子。”
傅偲忙撑坐起来,“我去洗澡。”
赵薄琰手掌来回抚着脖子,痛感越来越强烈。
傅偲冲了一身的水,她走到镜子跟前站着,头发紧贴在脸上,水渍顺了颧骨往下挂。
男人在外面敲门,“偲偲,好了吗?”
她进去的时候没有拿睡衣,他听着里面的水声已经停了。
傅偲紧盯着跟前这张苍白的脸,仿佛回到了那一天,那一晚,那暗无天日的日子里。
那时候,她用所有能拿到手的东西,想要把身上全部的血管和动脉都割开,想让一身的血液冲刷掉她的肮脏。
那时候,赵薄琰又在哪?在做什么呢?
他在等着傅偲自己活过来,在等她接受自己的残败不堪,他在等待验收他的胜利成果。
门被拉开了,赵薄琰径自进来,见她一身不挂地站着。
他赶紧上前,用宽大的浴巾将她裹起来,“小心冻到。”
“我刚还在找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