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种了因,就要还果,因果因果,你们也还尝尝苦果了。”
他从柜子里掏出几张纸,然后将专门记录行贿的内容记载在纸上。
等到记完之后,徐白还将摘抄的记录放进怀中的衣服里。
顺手把账本重新合上,他将账本和那把锁,放在屋中隐秘处。
再然后,他又写了封信,再从衣服里拿出那几张纸,塞入摘抄的记录,把信封死。
做完这一切,徐白换上之前穿的衣服,蒙着面,才出了门,来到前院。
此时,天色已晚,镖师们都走了。
离开镖局后,徐白朝着县衙走去。
县衙的大门已经关上,没人在外面守着。
徐白来到衙门墙角,轻而易举的翻入。
县衙的设计很巧妙,前院用来做各种县衙该做的事,而后院就是让县令居住的地方。
此时天色虽晚,但正屋仍然亮着油灯,除此之外,其他房间悄无声息。
徐白悄无声息的走到正屋前,轻轻敲了敲门。
“谁?”
屋子里,传来张县令的声音,带着惊讶。
“是他没错了。”
徐白确认张县令的身份后,将手中的信封扔在地上,接着施展四巽身法。
身影如鬼魅般,已经消失在墙角。
大门被打开,张县令脸上带着疑惑,从里面探出头来,在他的右手上提着一只毛笔,毛笔上有澹澹的白光浮现。
屋外一片寂静,一个人也没有。
地上的信封引起他的注意。
张县令眉头紧皱,将信封拿起,关门走进屋子。
不多时,屋子里传来茶杯破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