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之际,萧郡主便带着药材从云南赶了过来,一同来的还有数位巫医。”
“巫医?”正宣帝调整了下坐姿。
“是,正因为有他们相助,华神医他们才能迅速研制出药物帮荆州的百姓治好了瘟、疫。”陆湛笑着道。
“这么说来,萧郡主在此事上还有功劳喽!”
“萧郡主古道热肠,荆州确实多亏了她才能迅速恢复祥和。”
“那,荆州那些百姓如今如何?”正宣帝又问道。
“回外祖父的话,荆州的百姓感念您龙恩浩荡,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弃过他们,哪怕瘟、疫结束后还拨出银子们助他们重建家园,他们对您感恩戴德,孙儿回来前,他们还说要给您立座庙供起来了。”陆湛笑着望着正宣帝道。
“是吗?哈哈哈……”正宣帝阴沉了一日的脸终于因为陆湛这话重新绽出了笑意。
就在正宣帝高兴之际,太监们也端着晚膳到了。
“陛下,晚膳到了,您看……”
“上次你回来,朕还没给你接风洗尘,今日,你便陪朕一起用膳吧!”正宣帝笑着对陆湛道。
“是,孙儿遵旨。”陆湛说罢,便笑着朝正宣帝揖了揖。
等陆湛从紫宸殿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夜幕之上繁星点点,皎月破云而出,柔和的月光垂坠而下,为这冰冷又黑暗的夜里凭添了几许暖意。
“陆二公子。”身后忽地传来刘公公的声音。
陆湛有些诧异的转过脸去,“刘公公,您怎么出来呢?”
刘公公一边朝他行礼,一边微笑着对他道,“回陆二公子的话,是陛下,陛下他说夜深路重,让奴才送您宫。”
“原来是外祖父啊!那便有劳刘公公了。”陆湛笑着道。
“不敢不敢,陆二公子,您这边请。”刘公公淡笑着替陆湛引路道。
陆湛朝他点了点头,随即便抬脚朝宫门口的方便走去。
“公公好像在外祖父身边伺候很多年呢?自我有记忆起,好似公公就一直跟在外祖父身边。”陆湛一边走,一边笑着对刘公公道。
“是,奴才进宫没多久便分到了陛下宫里,当时陛下还只是皇子了……”刘公公也微笑着答道。
“这么久啊!难怪外祖父这般信任您。”陆湛淡笑着道。
“陆二公子说笑了,奴才卑贱,哪担得起您这话。”刘公公说着恭顺的垂下了头去。
陆湛笑了笑,见刘公公垂头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他也便将视线别了过去。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那道朱红色的大门出现在了两人的视线。
“公公就送到这吧,今夜劳烦公公了。”陆湛停下脚步,笑着对刘公公道。
“不敢,能替陛下和陆二公子效劳是奴才的福分。”刘公公垂首恭敬的道。
听了刘公公这话,陆湛忽地一笑,他道,“公公这话是认真的吗?”
“陆二公子指的是……”
“为我效劳?嗯?”
“陆二公子,您,您……”
“公公,我说笑的,您看您怎么还当真了呀!您可是外祖父身边的大红人,我哪敢让您效劳啊!就算要效劳,也是我为您效劳才是!公公他日若有事只管让人给我传话,您的事,我一定会用心办的!”陆湛说罢,他笑着抬手朝刘公公揖了揖,随后便转头朝那道恢弘的宫门走了出去。
准备嫁妆单
谭御史弹劾齐王的事,最终由端王被禁足罚俸而终结,至于齐王,他毫发无伤,甚至二个月后,正宣帝还下旨正式册封了他为太子。
齐王府,不,应该说东宫上下一片喜气洋洋,文武百官,功勋贵戚全都向东宫送去了贺礼,新太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志得意满,他甚至在东宫一连设了三日的宴,且这三日均座无虚席。
与东宫相对的端王府此刻却是一片死寂。
即便正宣帝早在一个半月前便下旨解了他的禁足,可他却仍旧闭门不出,没有上朝,也没有去太常寺应卯。
事实上,自他被禁足的那一刻起,他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除了管家外,他谁也没见,李侧妃去了数次都被挡在了门外。
谁也不知道他躲在书房里做些什么。
除了管家。
可是,无论李侧妃怎么追问,管家就只有一句不知道。
最后,李侧妃实在绷不住气,迫不得已,她终于领着丫鬟踏去了端王妃的院子,可没想到听完她的哭诉,端王妃却什么话也没说。
“王妃,您倒是说句话啊!”李侧妃有些气恼地瞪着端王妃道。
“你想说些什么。”端王妃看着李侧妃,一脸淡漠的开口道。
“妾当然是想让您去劝劝王爷啊!如今齐王已被立为太子,王爷若再这么执拗下去,那,那将来的日子咱们可怎么过?太子和咱们王爷怎么说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只要王爷肯低头去太子那认个错,太子定然是不会与咱们王爷计较的!您说呢?”李侧妃一脸期盼的望着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