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熊都这么可怕了吗?
然而可怕的还不止是这些,更恐怖的还在后面呢。
别看这里是平原沙丘,但也有山林,且大部分都是原始森林,那里是不允许牧民进去的。
因为在山林的另一边就是边境线,犯罪分子最活跃的地方。
那里常年都有军部的人在驻扎着,狼群更是肆虐恐怖。
“大妹子,你们以前住的那些地方没听说过这些吧,瞧你长得这水灵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娇气的。”
“咱这里条件艰苦,以后可有的你去适应的呢。”
齐营长的婆娘是个看上去面相很和善的女人,这话不知道是在好心提醒沈枝枝,还是因为看不惯她那一副娇生惯养的样子。
因为他们这儿,就没有姑娘家像她那样细皮嫩肉的。
就算有,长年累月经过风沙的侵蚀,也会变得粗糙起来。
“哎呀,说那些干啥,有咱们段首长在,难道还能让她吃苦了不成?她嫁给段首长,那过来就是跟着享福的,不像咱们,还得工作呢。”
汽车营司务长的婆娘又开始阴阳怪气呢。
反正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段首长的媳妇儿,那就是一没用的花瓶,除了长得好看点儿,屁用没用。
可光长得好看有啥用,又不能当饭吃。
段榆景瞥向了司务长,司务长脸色有些尴尬,扯了扯自己的婆娘。
“首长,我们就先回去了哈!”说罢,赶紧把人扯着就走。
没过一会儿就沉着脸训斥:“你说那些去干什么,那是首长媳妇儿,你这张嘴能不能消停消停?”
女人不乐意,说:“我还不是为了你,想着年底提干的事儿,就提了嘴,她还不乐意,真把自己当干部了,一看就知道是个没文化的。”
“段首长娶了她,真是亏大发了。”
“你!”司务长顿时脑瓜子都气的嗡嗡响:“你去说那个干什么!”
提干的事儿有部队的审核标准,能不能提干那也是要根据考核来的,不是别人一两句话就能决定的。
这死婆娘,还真是一点儿都不省心!
“你就给我闭嘴吧!”
他们汽车营本来就很特殊,提干也难,首长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歪心思的人,她居然还想着去通过首长媳妇儿那边去拿提干名额,她在想屁吃呢。
枝枝,难道你不想吗
然而女人似乎有些不服气。
继续说:“今晚咱出来吃饭你也看见了,最差也是连长,上面还有好几个营长,就你一个司务长,你不觉得丢脸吗”
“你给我闭嘴!”男人脸色铁青:“丢脸?老子为国效力,有啥好丢脸的!”
“行了,这件事以后都不许说了,少在首长媳妇儿面前瞎转悠。”
他们一路回了军属大院,段榆景今天喝了不少酒,一身酒气。
但他酒量不错,他们这边住的都是部队里的干部。
就段榆景这边的院子,住了一个师长,一个营长,整个平西军部的家属院,就属段榆景这边的条件最好。
们是走路回来的,军部很大,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回来。
小月牙直接在段榆景怀里睡着了。
他把孩子放在了床上,这孩子也不认床,搁哪儿都睡得很香。
沈枝枝一路回来,也累得够呛。
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腰肢,打趣到:“要不我也跟着你们一起训练得了,以后要是遇到了危险,说不定还能跑个路啥的。”
太弱了。
跟个小菜鸡似的。
走个路都能累够呛。
段榆景轻手轻脚地关了门,走过来很是自然地把人揽进了怀里,然后坐下,把人放腿上。
沈枝枝嗅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微微推搡他:“你先去洗澡。”
“不急,弄完再洗。”
沈枝枝红了脸:“可你身上酒气好重。”
她也喝了些,只是喝的少,酒量也不行。
那些女人们使劲儿让她喝,她也算是看出来了,这边家属区的女人就没几个是省心的。
一个个都向她打听年底干部提干的事儿。
不过她们还真是高看她了。
说白了,她就是个啥也不懂的,就算懂,也不可能去干涉这种事情。
部队里纪律严明,她是绝不能坏了规矩的。
“你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
顺手揽过了女人柔软的腰肢,将其揉摁进了自己的怀里。
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低头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
他得让枝枝的心思都在她身上才行。
男人身上灼热滚烫的气息,如同烈阳一样将她包裹着,弄得沈枝枝身上也开始发烫。
她企图将人推开,但段榆景那高大伟岸的身子,就跟一堵小墙似的,将人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里。
沈枝枝甚至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