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具不错,还附赠破伤风体验。
“我留下来守着吧,你们去外边就行,顺便,路上看到什么有关神女的东西,全部毁掉就好。”
云团摆摆手,表情略有些兴奋。
景煜回头看了两眼,“行,你悠着点。”
景和捡起棍子,有些为难,“那什么,昨天那个导游说,碰了和神女有关的东西就会永远留在这个村子里,我们把那些东西毁掉,会不会就走不了了?”誉
云团有些无奈地抬眸,“那就把村毁掉,或者把我烧了,方法总比困难多。”
“啊?把你烧了?”
景和停下脚步,头摇得像拨浪鼓,“这怎么行?”
“快去吧,我自然有办法。”云团摆摆手,懒得在景和的直播间里演戏。
这家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又不是普通玩家,有钥匙在,总有办法脱离npc的躯壳。
只是……
她低头,刚刚摆手时发现——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铜钱手串。誉
谷长思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情况可以用五帝钱,什么情况不可以啊……
云团思索两秒,想将手链取下,但指尖靠近时,就有灼烧的痛感。
但戴着又没有很大的不适。
“景煜,帮我拿一下这个。”云团抬起左手。
景煜靠近,刚要触碰,手链上方竟然出现了青绿色的火焰!
幸好他躲避及时,没有受到伤害。
……看来一时间无法解决了。誉
云团叹了口气,“你们先出去吧,没事了。”
“嗯。”
景氏兄弟离开了歇脚的小破屋,而云团,则把自己的凳子往村民那一侧挪了挪。
荒山墓群9
丝丝缕缕的黑气从她的指尖缠绕而上,越过古旧的铜钱手串,一路上行,到眼睛的位置停住,尽数钻进眼眶。敗
盘绕一圈,都凝结在漆黑的瞳孔中。
那双微圆的杏眼,突然变得妖艳而森冷。
云团摸摸手臂,不太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过,这样看来,这铜板和她本身暂时没有冲突,但……会攻击景煜,那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坟包里的那些“人”,并没有靠近这个村庄。
如果有脏东西,应该是在弃塔村沾染的。
那些有关“神女”的物件,可能另有玄机。
【云团。】敗
身旁冷不丁地冒出来一个声音。
她疑惑地看过去,只见圆滚滚的电子眼穿着一件荧光绿的披风,大摇大摆地从她面前飞过,然后落在满是灰尘的屏风顶部。
【和神叫我过来稍微拦着点,免得你把物资都祸祸没了。】
光挥动翅膀,又飞起来,径直落在云团的肩膀上。
云团张了张嘴,本想嫌弃它满肚子的灰尘,但转念一想,她还确实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没处理过个人卫生的尸体,也不必再去嫌弃这点灰了。
“怎么可能?我很有分寸感的,你瞧,我这都还没动手。”云团抬手指向尚且完好无缺的村民们。
谁料,被她指到的那几个,直接开始发抖,豆大的汗珠自他们的额头滚落。敗
随着汗水落下的,还有那被泡发了的面部污垢。
确实很不讲卫生——难怪昨晚景和差点吐了。
这个副本绝对是伴随着恶意诞生的。
【我懂,这叫磨炼,对吧?伤人于无形?】光贴了贴她的脖颈。
它随后疑惑地继续问:【为什么你没有体温?】
“因为我不是人。”云团莫名觉得眼睛有点痒,抬手去揉时,却碰到了一只冰凉的手。
她打了个寒颤,这温度要低于室温,更像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敗
云团捏住这只手,回眸看去,除了这只手外,却什么都没瞧见。
……荒谬。
一只冷冻过的胳膊,试图蒙住她的眼睛?
云团抬起左手,用手腕的五帝钱去触碰这只手。
嗞啦——
只听一阵类似铁板烧烤的声音,那只灰白中泛着青色的手哆嗦了两下,又消散于虚无。
她站起身,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现在没有嗅觉和味觉。敗
连触觉都比较迟钝,只有视听还可以。
“你们这儿有冰柜吗?”云团捏着老虎钳,缓步靠近村民,“说话,这次不算噪音。”
“村长家里有。”一个瘦小些的少年回答。
“菜根!”旁边稍年长一些的干瘦男人警告般地呼喊。
“我不想被拔牙!”少年大声反驳。
云团点点头,用老虎钳拍拍刚才那个男人的左脸,“来,张嘴。”
男人闭着嘴,无声挣扎。敗
她轻轻一掰,只听骨骼喀啦一声响,下巴脱臼。
云团选了个黑不溜秋的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