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默正感慨的时候,忽然发现怀中的高月美似乎呼吸稍稍急促了一些,他扭头就看见高校医原本紧闭着的嘴唇微微的张开,微醺的脸颊上泛起了潮热的红晕,亮片裙的圆领下雪白的沟壑起伏的幅度开始增大,搂着自己脖子的手也比刚才分泌出了更多湿热的汗。
成默连忙把目光收了回来,头一次在面对紧急情况的时候有些束手无策,“瘟疫之血”的药效实在太猛,进来才不过几十秒,高校医的感觉似乎就来了,这实在太快了,快到他还没有做好任何思想准备。
想到房间里还有监控,成默更是有些郁闷,回忆起他看过的零零七系列特工电影,不管哪一集,詹姆斯·邦德在危机重重之中都有和邦女郎啪啪啪的情节,当时成默还觉得鬼扯,认为剧作家们为了票房真是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做的出来,然而他第一次做特工卧底就遇到了如此香艳的情节,还是为了国家泡妞,这t算回什么事情?
有些无奈的成默抱着高月美向卧室的方向走了过去,心想:“这算不算我把处男之身交给了国家?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向白秀秀申请精神和肉体损失费,那个凶残狡诈的白寡妇会不会把自己给撕成两瓣!”
成默走到卧室,一座可以睡四五个人的床榻横亘在中间,床正对着一百二十度的落地玻璃,外面的夜色如水,向外望去,如同坐在飞行器上面一般,甚至能看见飘渺的晨雾。
而在床的背后则是全透明的洗手间和浴室,成默将高月美轻轻的放在床榻的一侧,低头看着高校医翻了个身,伸出红润的舌头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之后,高校医像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侧过了身体,背着手去扯亮片裙的拉链,嘴里还在无意识的呢喃着。
随着拉链的撕裂的响声在空气中颤抖,成默看见了一大片白腻的肌肤缓缓的展露在他的面前,成默连忙转了个身,又想起房间里有摄像头,纠结了一下,还是再次转了回来,此时高校医已经把拉链拉到腰间,高月美如雪山一般光滑又细腻的背脊展现在了成默的眼前,继续向下,成默毫不意外的看见了能令灵魂坠落的美妙弧度……
成默连忙弯下腰,将被子扯了起来,盖在高校医的身上,然而高校医却似乎嫌有些热,马上就把被子再次掀开了,并双手扯着裙子边缘试图把裙子脱下来。
即便在遇到小丑西斯那样的狠角色时,成默都能保持着冷静,但在这一秒,却真的有点不淡定,就算他再足智多谋,毕竟也是个才失去初吻不久的纯情小c男,很自然的就产生了些许手足无措的窘迫,不过成默瞬间就调整好了心态,假装有些慌乱的把被子又盖在了高月美的身上,并用有些紧张的声音说道:“高小姐,把被子盖上,别着凉了……”
然而成默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高校医就睁开了一下眼睛,她的眼睛上面浮着一层水润的光泽,那漆黑的瞳孔里有燃烧着的火焰在虚空中飘荡。
高月美极其自然的伸手环住了成默的脖子,接着一动不动的盯着成默的眼睛。
周遭立刻静谧到无声。
成默能看见左右微微移动的眸子里开始涌起炙热的欲望和漫无边际的放逐,成默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个时候推开高校医的话就有露馅的危险,顺从高校医的话,这实在有些违背他的本心。
但高月美并没有成默这么多顾忌,在药剂的作用下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也越来越越迷离,于是她用力把林之诺扯进了怀里。
顿时,高月美诱人的香甜气息就笼罩住了成默……
林之诺的开房初体验十分糟糕(上)
星城的凌晨是伦敦的深夜。
十月的牛津秋月似酒,秋风似画,微凉的萧瑟晚风吹冷了满城一绺绺青色的石板路,月光如霜一般的铺在这座源自上古的城,白天的游客早已散去,偶尔有夹着书本的学生以及散步的英国人在一栋栋沧桑的中世纪建筑旁走过,这里没有耀眼的霓虹,也没有高耸的招牌,只有昏黄的路灯映衬着历史沉积下来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
冯贞贞扶着颜复宁走在路灯与橱窗制造的亮与影之间,冯贞贞的高跟鞋叩击着石面发出有节奏的“咯噔咯噔”的声音,相比之下的颜复宁的脚步声则稍显凌乱。
此时此刻两个人的感触各自不同,对于冯贞贞来说,她多么希望这条蜿蜒的石板路没有尽头,而对于颜复宁来说,这条蜿蜒的石板路有些看不到尽头。
“还有多远?”颜复宁的发根已经全部打湿了,额角挂着冷汗,尽管有冯贞贞扶着他,每走一步,他都要付出难以想象的疼痛,他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分成了两个部分,躯壳就像一个滚烫的人形刑具,将他的灵魂牢牢的锁死在里面,不动还好,只要动一下,那灼烧的感觉就会从动的地方瞬间传遍全身。
更可怕的是,这种痛感还是双倍的,因为他的载体也在承受着同样的痛苦。
颜复宁集中注意力在载体那边,就能清楚的看见休·杰拉德·格罗夫纳站在他载体的身边记录着数据,并时不时把一根根粗大的导管插进他的载体。而他集中注意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