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例外，他们虽然各自带着一个道人的说法，但他们早就超脱了人的范畴，到了一个不可知不可想的境界。

当陆道人看向盘古巨人的时候，盘古哼了一声，挥了一斧子过来，这道斧子比起叶知秋梦中遇到的那道斧子更为恐怖，它所过之处，似乎破灭了一切。

破灭大道，斩杀大道，将大道踩在脚下狠狠蹂躏，世人心中最向往的大道，早已经被盘古这种存在蹂躏了一次又一次。

这很容易让人想起一句话来：你渴望进去的地方，别人已经进去了许多次。

但我依旧向往——

我要勇往直前——

“还扔斧头过来，岂不知诸天无道。”

话说回来，当这个斧头过来之后，陆道人淡淡开口，话语落下，便是连盘古斧头上所蕴含的道理也在快速消失，力道也要没了，没有了任何攻击性。

言出法随，万事由我！

“无法无天。”

玄道人也开了口，他周遭的整个空间便没了法，没了道。

无道，无法。

盘古斧也不能敌。

当这个斧头真正过来的时候，被陆道人轻轻抓住，又扔了过去。

“斧头给你，面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