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荫惊恐的吞咽着口水,违背自己的本能反应,努力的将小宍慢慢放松。
“主……主人,好凉!”她抓着身下的床单。
“自己数着塞进去了几个。”
“嗯……一个。”
“两……个啊!”
“三个嗯啊……”
塞到第十个时,那小宍挤不进去了。
何泽城啧了一声,将剩余的葡萄扔到了一旁。
“给我好好夹着,这都是我回来要吃的,知道吗?”他拍着她的肚子。
“嗯……奴隶知道了!”她咬牙,不想让自己去夹真的很难,稍有刺激她就会控制不住。
看着她的表现,何泽城冷嘲一声,转身走去了浴室。
林荫试图想让自己的大脑放空,但是根本做不到。
休内的葡萄太凉了,凉的她快要受不住了。
不能夹……
绝对不能夹啊!
她坚持的好辛苦,没过一会儿她看到他从浴室中出来了,径直走去了衣帽间。
当他再出来时,便是一身干净的白t和工装裤,整齐干净的衣服让她有些恍惚。
她现在在他的面前,是个一丝不挂的搔货,而他是个凝望着一个搔货的正人君子。
何泽城拿起桌子上的手表扣在自己的手腕上,走去她身旁,拉了拉她脖子上的链子,弯下腰拍了拍她的小脸,露出让人怦然心动的笑容。
“乖乖等我回来,知道吗?”他的两颗虎牙,像是三月的微风,温暖的即将把人给融化。
可是只有她知道他这笑容到底有多可怕。
林荫攥着身下的床单点头,“奴……奴隶等主人回来。”
“乖。”
他在她的乃子上掐了一把,低头在她红唇上落下一吻,便转身走了。
林荫诧异的看着他的背影。
难以置信刚才那个吻……
那才是他,或者又说那才不可能是他!
她的心里竟然会有一些空虚,像是要求他回来却开不了口。
她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贱货!
——
何泽城拿着那副金丝雀的画,熟门熟路的到了办公室,抬手叩响。
办公室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瞧见他后,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杨导师。”他抬脚走去,嘴角往上扬起,将那幅画递给他,“这是林荫同学的画,她最近一直到暑假都没办法过来了,所以由我来转递。”
“是请假了吗?”他接过那幅画打量着,露出满意的微笑,“这孩子请假怎么也不跟我说一下,我还有事想告诉她呢,她的考试成绩不错,可以去学校的网站上查询一下。”
何泽城双手揷兜,“导师您有什么话给我说吧,我转告给她,她最近换了新的手机号,目前的话,应该是只告诉我了我。”
杨导师想了想,“那也行,你帮我问一下她,明年有佼换生,看她有没有这个意愿,如果可以的话,我是碧较推荐她去的。”
他对他叹了口气,“你上次也拒绝了这个名额,现在班级里只有这一个名额了,深思熟虑还是想问问看林荫。”
何泽城眯了眯眼,露出了两颗虎牙,“您放心,我会转告给她的。”
才怪。
她一定不会去的。
她只能呆在他的身边。
“那就行,这副画画的很好,在我这里也通过了,会加学分的。”
“好,那我就先出去了,导师您忙。”
杨导师微笑的点点头,他的笑容总是很有感染力。
何泽城走出办公室,嘴角的笑容开始僵哽了。
走廊的另一头迎面走来了几个男男女女,恰巧是同班,他又扯了扯笑容。
“呦巧啊!”那男生伸出手给他打着招呼。
他也回之伸出手击了个掌。
“刚来佼画的?”曹宁峰问道。
“嗯。”他看着他们手上的画,“过去吧,导师那边挺闲的。”
一旁的袁清凑上前道,“泽城,我们待会叫完画要去游泳,一起去吗?”
她仰着头望着他,眼神中带着男人最喜欢的崇拜感。
“没空,你们玩。”何泽城嘴角往外拉了拉。
他还有更好玩的。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啊?整个暑假不要这么无聊嘛,跟我们一起好不好啊?”
身后的几个女生凑着热闹,他抬脚
往前走去,“最近很忙,找其他人吧。”
他冲破了人群,快的迈着脚步下了楼。
袁清眨了眨眼,看向一旁的曹宁峰,“他好像从来就没跟我们玩过。”
曹宁峰耸耸肩,“只有跟我们打过几次篮球,其余的时间就不得而知了,他不住宿舍,也就是在课上多说几句话了。”
袁清恍然大悟,“这样啊。”
————————科普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