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还是应雅尔塔要求特地,安排在离祭祀台最近的位置。
德拉替他们细心拉开椅子,唇边抿开一个半弯,尽可能温和道:“两位请入座。”
“谢谢。”
闫凯礼貌回应。
德拉扯了扯自己的白手套,诡异的笑扯得更大一些:“不用跟我说谢谢,都是首领的安排,感激的话可以晚上回去跟他亲口说。”
雌虫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特地在‘晚上’、‘亲口’两个词上加了重音。
闫凯莫名其妙看过去,脸上带着点疑惑。
德拉直勾勾的对上雄虫视线,挤了下眼睛,好像在说:可瞧瞧雅尔塔对你多上心,晚上回去必须好好安抚他。
落到闫凯眼里:这只雌虫大概有点什么毛病?
“稍作等候,我去拿茶水点心。”
闫凯想也没想的拒绝:“不用这么麻烦。”
不就看个大典
德拉可不会听雄虫的话:“这也是首领的安排,我只是奉命办事。”
等下要是让雅尔塔知道少了中间某个环节,少不得又吃一顿批斗。
闫凯选择噤声。
这只雌虫明明不在身边,却偏偏又好像无处不在。
德拉愉快的迈开机械腿,一摇一摆自顾自去拿早就准备好的豪华果盘。
雄虫这些东西,不就是爱这点吃吃喝喝,他保证替雅尔塔办得妥妥当当。
哈维克看着离去的雌虫,高大的身体团缩在椅子上咬指甲,一张俊脸皱的都快扭曲。
之前他觉得闫凯想要离开一定是因为在王宫受尽了虐待,可现在看首领这态度,分明就宠爱的不行!
他有点想不通闫凯为什么还想着要逃离……
哈维克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他是本土雌虫,从未在自由的国度生活,享受过平等。
他一点都不觉得雅尔塔和闫凯之间的身份存在什么问题。过去雌虫都是奴仆,如今雄虫下台,必然需要进行两性置换,即使雄虫会有些委屈,那本就是他们当下再正常不过的社会现象。
哈维克扭头悄悄打量身旁这只漂亮得过分的雄虫,总觉得自己掺和进了大事件
你眼里中的他和我眼里的他不一样。
闫凯正在好奇的四处张望,根本没注意到正在心里默默流泪的哈维克。
旁边并排还有两桌空位,已经放了不少吃食,应该是来了还未入座。
周围落座的雌虫贵族,明显都精心打扮过,衣着华贵,面容肃穆,其中还有不少雄虫,同样打扮精致,脸上的表情却异常木然。
今天日子特殊,没有限制雄虫出门,只是排位置的顺序有着鲜明的身份差异,像是为了刻意压制,雄虫即使有椅子可坐却也要比雌虫的矮上一截。
如此一对比,雅尔塔的一番操作居然莫名显得大度起来。
他的这个位置不仅视野绝佳,抬头就是祭祀台的正中央,座椅也与雌虫的无异。
闫凯心里划过一丝微妙情绪。
他很清楚雅尔塔对自己有着极强的占有欲,但这与爱无关,更像是对待一件称心玩具的那种喜爱。
所以今天一系列的举措倒是让闫凯生出一些疑惑,不知道雅尔塔到底存了心思。
这只雌虫把他当做所有物,划在自己的地盘里,容不得他人觊觎,却不存几分情感。
闫凯一向看得清别人,然而面对自己时总像蒙了层迷雾,看不穿,望不透。
思索之际,德拉举着一个巨大的托盘,在一群雌虫的瞩目下走过来,哐当一声放在桌子上。
饮料茶干果小零食肉脯小蛋糕甚至还有几个菜?
闫凯眼皮跳了跳,还真是应有尽有
“两位慢用,有什么需要请按铃,我就在前面。”
德拉指了指不远处的工作台。
闫凯盯着半米高的托盘,怔怔道:“谢谢”
德拉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重新扯出一抹生硬的弧度:“都说别跟我客气,这是按照首领的吩咐——特地准备。”
闫凯抿了抿唇,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这只雌虫真的很可疑!
德拉说完也没继续逗留,摇摇晃晃回到自己的位置,调整了一下义肢的位置,他的腿从膝盖部分被整齐斩断,站久了还是疼得不行。
哈维克看着满满当当一桌子的吃食,从啃一个指甲变成啃一排指甲,一肚子的疑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几次欲言又止。
他把雅尔塔当做偶像,本身就带着极强的滤镜,现在更是觉得哪哪儿都好。
强大、温柔、体贴、现在居然还这么细心,这么优秀的雌虫可上哪儿找!
看了眼想要跑路的闫凯,哈维克莫名有些心虚,倒不是后悔帮他,而是有点磕他和首领之间的那点事。
试问谁不八卦,更何况还是首领的八卦!
哈维克:救命,好像知道
闫凯早就注意到雌虫过分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