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
闫凯见他不理自己,开始勾勾缠缠的示弱。
他知道雌虫最吃这套。
“雅尔塔~”
“别喊。”
烦。
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
“雅尔塔。”
“别喊我。”
“雅尔塔。”
雌虫忍无可忍:“你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
闫凯圈抱住雅尔塔的脖子,蹭了蹭他的额角:“我就看看。”
“一点点小伤,等你看完都愈合了。”
闫凯见他这么不配合,心里疯狂吐槽。
当自己有什么特异功能,一秒愈合?
受伤了还泡在水里,等下伤口烂掉!
“雅尔塔,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关心。”
这只倔虫子吃软不吃硬,闫凯有意调整表情,眉毛下压,眼睑低垂,微微抿着唇,配合恰到好处的担忧,还怕拿不下这小样吗!
雅尔塔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偏偏见不得雄虫这副模样,极其不耐烦的抬起手臂放在池边,没好气道:“看!干脆砍下来给你拿去看个够。”
闫凯计谋得逞,小心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掌心,看着已经完全泡白的伤口,陡然拔高了音量:“小伤?”
雅尔塔无所谓的看了一眼:“不然?”
他受过大大小小无数的伤,每一次都比这个要严重的多得多。
“这对我来说是非常严重的伤。”
闫凯十分认真的说。
他不知道雌虫到底通过什么自虐形成这样的伤口,坑坑洼洼贯穿整个手掌,凹凸不平的从缺口处翻出不少皮肉,有些地方甚至只有一个凹坑,里面的碎肉已经被挖干净,留下一个黑红色的小洞。
雅尔塔讥笑:“雄虫金贵,碎掉一点指甲都是大事。”
“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雅尔塔,不要随便伤害自己。”
闫凯觉得这样的行为与那个嚣张不可一世的雅尔塔完全不符。
他要是觉得不高兴了,就应该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在别人上身扎几个窟窿,而不是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你的话太多。”
雅尔塔有些恼怒。
闫凯低头,认真道:“ 下次别这样了,我看着难受。”
雌虫惊讶回头,对上雄虫毫不避讳的目光,怔愣片刻:“与你无关。”
“嗤——我是你的虫侍,关心你的身体也是我的分内之事。”
闫凯小心避开掌心的伤口,转而拉了拉他的手腕:“起来,我给你上药。”
“用不着。”
雌虫自愈力强,不出两天就会恢复。”
闫凯已经习惯这只虫的倔劲,一脚把酒瓶子踢进浴池,然后非常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我真的太不小心弄脏了池水,请首领责罚。”
有本事继续窝里头别出来。
雅尔塔看着从地下冒上来的红色液体,只能无奈起身:“你弄得,你收拾。”
“明白。”闫凯抓过旁边的毛巾将他完全湿透的头发包起来,然后脱下自己的浴袍披在他身上。
雅尔塔深深看了眼雄虫,最后什么也没说,绕过他率先走出去。
闫凯之前拿酒的时候见过抽屉里有药箱,一通翻找后果然就放在最下面的柜子里。虫族的药大多都是胶质状,包装简单,上面的字和介绍更加简单粗暴。
他对着说明书仔细辨认,一边翻一边喃喃自语:“外伤止血杀菌消毒,呦,居然还有创可贴,这个要包纱布吗?好像不用吧算了,包一个,省得他又到处折腾”
挑挑拣拣之后,还是提了整个药箱出去。
推开房间门,雌虫难得听话,老老实实倚靠在床头,正拿着笔记本竖着两根手指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干点什么,反正主打一个不理人。
闫凯在床沿坐下,对他道:“手给我。”
雅尔塔收起电脑:“麻烦。”
“麻烦也是你自找你的。”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牙尖嘴利?”
“你没发现的事情多了去了。”
闫凯低头把上面泡发白的死皮用镊子小心刮下来,根本夹不住,已经全都软成泥,一碰就稀碎。
雅尔塔看他轻手轻脚,时不时还往上呼上一口气,生怕弄疼他似得,表情怪异道:“我不怕疼。”
“我怕疼行不行?”
“伤你手上了?”
“心坎里。”
雅尔塔以前觉得花言巧语的虫最是要不得,现在轮到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吃这套,并且非常受用,拒绝嫌弃的话是再说不出口。
“嘴倒是甜。”
闫凯凑过去吻了吻雌虫的唇:“尝尝。”
雅尔塔嫌弃的偏开头:“臭的。”
全是烟味。
下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