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揪住闫凯后脑勺的头发,眼尾发红:“你故意的是不是!”
闫凯勾起一抹浅笑:“首领大人换个地方掐,这样我吻不到你……”
闻言,雅尔塔长睫轻轻扇动:“这张嘴到底骗了多少虫?”
“我可从来没对别的虫说过这样的话。”
雅尔塔松手:“花言巧语!”
闫凯再接再厉,抓起雌虫的手,在背面落下一个亲吻,完全精分:“我发誓绝无半句假话,您都是我唯一的主人”
雅尔塔默不作声的看着雄虫,目光幽深。
半晌,突然起身调转两虫的位置,尖利的指甲刮擦雄虫侧脸:“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闫凯没有一点迟疑,用力将两人调转回来,精准摄唇……
雅尔塔本就发热期反复,只是一点点刺激,虫纹再次浮现。
闫凯喉结滚动,余光雌虫身上的金色,几不可察的弯了弯嘴角。
伸手勾腰将雌虫带入怀中,一路啄吻,由雌发顶至唇,以完全臣服的姿态,尽心尽力。
闫凯虽然也个菜鸡,但毕竟是纯1,当初一直坚信自己绝对可以找到适合的灵魂伴侣,为了两人长久的幸福生活,他在这方面也做了不少准备,包括不限于各种指导片,看得多就记得多,记得多自然就懂得多。
雅尔塔凶残的像个人形战斗机,不过经过几次接触,意外的生涩。
菜鸡跟菜鸡互啄,也有个高下,这一把显然闫凯完胜。
极北之地迎来了永夜,而闫凯也因此顺理成章在主宫住下,并且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决心,不留余力的讨好。
一天,两天,三天……不知道多少天;
一次,两次,三次……不知道多少次;
随着两人关系越发频繁亲密,闫凯也越来越失控。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局外人,却不知其实早已身在局中。
来自种族的羁绊好像慢性毒药一点点渗透进血肉。
他和雅尔塔谁也抗拒不了既定的命运……
黑暗之下,是什么在悄悄改变?
又是一个失眠夜,极北之地一如既往的暗淡沉默,只有北风依旧,偶有雪鸦凄厉几声。
闫凯在黑暗中抬头,潮湿的发帖在额前,显然刚刚从噩梦中惊醒……
瞥了眼身旁斑驳的雌虫,漆黑的眼睛深邃如海,巨大的空洞感几乎将他淹没。
闫凯觉得恐惧。
没有天明的永夜,他已经记不清这是在一起的多少天,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在只有两个人的封闭空间里,日日夜夜抵足而眠,用尽浑身解数让雅尔塔高兴。
闫凯原本以为要费些心思,然而雌虫意外的好哄,几个热切的吻,紧密的拥抱,便软的一塌糊涂。
所有的一切比预想的要简单太多,顺利的让他觉得不真实,以至于在某些时刻,当雌虫无意识的放任与依赖,闫凯的心境不受控制的发生了些微妙变化。
他为了克制那肆意疯长的欲望悄悄将自己划得鲜血淋漓,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得到控制,它们不断发酵,扩大,一发不可收拾……
初来乍到的躁动不安,在日复一日的爱欲交缠中淡化,残忍狂暴的雌虫都变得可亲起来。
人类的情感复杂而多样,而亲密接触则是产生多巴胺最直接的方式。
闫凯对雅尔塔的态度在彼此沉溺中逐渐变得熟稔。
当一切在黑暗中沉淀,只剩下眼前能够看见的‘人’时,他仿佛陷入一个平稳安详的梦境,一切都美好的不真实。
人总是缺什么就想要什么。
闫凯曾经无比渴求天地间能有一个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那是一种病态的偏执占有。
这片四方天地只有两个人时,所有的感官被放大,闫凯有种愿望达成的错觉。
这个世界只有他和他。
他们独属于彼此。
当一无所有的寂寥人生仿佛在瞬间被拥有填满,哪怕明知是假象,闫凯最终妥协,开始一点点‘享受‘起这份扭曲的满足感。
卑微的选择遗忘来时迫切想要逃离的心情,让自己完全融入其中,编织一场虚无的梦……
哪怕只是短短的几天……
“在等一等,等一等……等过了这永夜……”
就让彼此回到原来的位置。
“雅尔塔……”
闫凯无意识呢喃,身旁的雌虫却好似有所觉,主动环抱住他的腰,完全没有防备。
“雅尔塔……”
闫凯这次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闭上眼睛颤抖着双手将雌虫搂进怀里……
次日。
闫凯睁开眼睛,怀里空无一虫。
捏着鼻梁坐起来,头疼的厉害,他最近睡得太少。
雌虫这时候也推门出来,手里拿着食物:“醒了?”
“嗯。”
两人的语气